第十五章 到底谁是偷鸡贼
看到走过来的叶枫，娄小娥也是心虚，她不敢赌叶枫会不会打女人，贾张氏那么一个老婆子，他说打就打了，打完了贾张氏一家人还要给叶枫家又是扫地又是洗衣服的。
但是自己老公是个怂货，也只有自己上了。
不过叶枫并没有对娄小娥动手，只是指着她身后的许大茂说道。
‘‘你叫许大茂吧，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是吧，行，你真行，我家大门你也敢踹，说吧，怎么解决呢，挨我一顿揍还是赔钱’’。
二大爷刘海中这时也走了进来。
‘‘一天天的吵吵啥，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看到二大爷走了进来，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忙拉着二大爷说道。
‘‘二大爷，你来做个主，我前几天下乡放电影，老乡为了感谢我，送我两只老母鸡，这您知道的吧，我说养着给媳妇坐月子吃，这可倒好，这小子一来四合院，就把我家老母鸡偷了一只，现在正炖着呢’’。
二大爷看了看炉子上的炖鸡，也皱着眉头看了看叶枫，小心翼翼的问叶枫。
‘‘小枫同志啊，许大茂家的鸡真是你偷的?’’
叶枫看着有点客客气气的二大爷也有点想笑，这货是被自己吓到了，今天居然没耍官威。
‘‘二大爷，说话要讲证据吧，他家鸡丢了，别人家就不能吃鸡了是吧，那条法律都没有这条规矩吧，他说我偷的鸡，我说我没偷，你相信谁的话呢’’。
说完叶枫走到桌子前，将手里的书放下。
二大爷这是也犯难了，叶枫虽然讨厌，但是说话在理。
你许大茂家鸡丢了，别人家就不准吃鸡了吗，这不是人干的事吧。
于是看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你有证据证明是叶枫偷你家的鸡了吗？’’
许大茂顿了一下说道。
‘‘这还要啥证据啊，我家鸡丢了，他家就炖鸡，早不炖晚不炖的，哪来这么巧的事’’。
二大爷也想想也是，哪来那么多的巧合。
这时门外围观的越来越多。
叶枫也不逗他们，于是问许大茂。
‘‘大驴脸，你说你家丢的是老母鸡，行，你先来看看，小爷我炖的是什么’’。
说完叶枫拿起大勺将锅里的鸡挑了起来，鸡头上硕大的鸡冠正跳动着。
‘‘公····公鸡，哪我家老母鸡是谁偷的’’。
许大茂正傻眼时，又一阵鸡肉香味从外面飘了进来，是小鸡炖蘑菇是味道。
许大茂走到大门口，味道就是从斜对面傻柱家传来的，傻柱家就在叶枫和秦淮茹家斜对面。
‘‘狗曰的傻猪，今天在厂子里揍老子，现在还偷老子的鸡，老子今天废了你’’。
二大爷听许大茂说今天傻柱还揍了许大茂，也是好奇。
‘‘你俩今天还打架了？’’
许大茂摸了摸胸口，隐约还感到痛。
‘‘今天厂长请我吃饭，我就去厨房通知傻柱做菜，没想到，他纵容棒梗这小子偷公家酱油，我要阻止，傻柱还拿擀面杖打我’’。
‘‘这个傻柱，真是过分，怎么偷公家酱油，开全院大会，必须开会，好好收拾这混小子一下，去他家看看是不是他偷的鸡’’。
二大爷看又可以开全院大会了，马上就像菜青虫吃了烟袋油~~一下就来了精神，耍官威的时候又到了。
许大茂听完后急忙跑出叶枫家，往着傻柱家跑去。
叶枫也不拦着，将炉子里的柴火扒拉一些出来，让火小一点，也跟着出去了。
有好戏看了，还有自己的门，可以换新的了，反正有人给钱。
片刻后，傻柱家就吵吵上了。
不多时，许大茂跑出傻柱家，挨家挨户通知开全院大会，说大院里出贼了。
很快的，一张桌子摆在中院正中间，三个大爷分别坐好，院里的人没事的都来看热闹了，毕竟没啥娱乐节目，看热闹是最大的娱乐节目。
这次是二大爷要召开大会，所以二大爷率先开口道。
‘‘今天我们大院出了一件事，有的人可能知道，有的人可能还不知道，我再说一遍’’。
顿了顿后二大爷接着说道。
‘‘许大茂今天丢了一只老母鸡，刚好叶枫家在炖鸡，后来证明是误会，接着发现傻柱家也在炖鸡，我们看了，是只母鸡，这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
说完后二大爷看着傻柱问道。
‘‘傻柱，现在说说你的这个鸡是怎么来的吧’’。
‘‘我买的，怎么不行吗，反正不是偷的’’。
傻柱昂着头，不削的说道。
三大爷接着问道。
‘‘买的，哪里买的，朝阳菜市场还是西直门菜市场买的’’。
‘‘朝阳菜市场卖的’’。
傻柱还在嘴硬，他知道许大茂的鸡是棒梗偷的。
刚才他就看到秦淮茹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他，意思是让他帮棒梗顶包。
傻柱想着，顶就顶吧，反正丢的是他许大茂家的鸡，他要是敢闹，自己最多揍他一顿，反正他许大茂从小被自己打到大。
‘‘不对啊，朝阳菜市场离我们这里坐公车都要半个小时，还不算上你杀鸡去毛的时间，你根本没时间去朝阳菜市场买菜，这鸡根本就不是你买的’’。
三大爷不愧是老师，一下就找出了傻柱的漏洞。
傻柱于是一怔，自己还是大意了，只好硬着头皮说。
‘‘不管鸡咋来的，反正不是偷他许大茂家的就是了’’。
二大爷这时也接着说道。
‘‘这鸡如果是不是买的，也不是偷许大茂家的，那这鸡就是你傻柱从厂子里偷出来的，你偷公家的鸡’’。
傻柱这是也慌了，偷许大茂的鸡，最多算邻里纠纷，偷厂子里的，那就是公家的东西，性质可不一样啊，搞不好要坐牢的。
‘‘二大爷，这话可不兴乱说，偷厂子里的鸡那可是重罪啊，我再浑也不敢偷公家的东西啊’’。
一大爷看形式不对，也准备拉偏架了，傻柱可是他钦定的给自己养老的人，可不能栽倒在这里，于是站起来大声说道。
‘‘二大爷，有些话不要乱说，小心失言了，这个傻柱啊，你是不是跟许大茂有什么过节，你才偷他鸡报复他的，要是鸡真是你偷的，你就道个歉，赔钱给许大茂，都是一个院的，我想许大茂也不会抓着你不放，对吧，许大茂’’。
说完还望了望许大茂的方向。
许大茂刚想反驳，好不容易逮住傻柱一次，不好好整治他一下怎么行，可是看到一大爷严厉的眼神，他又怂了。
‘‘对，给我道歉，还要赔我5块钱，这锅鸡也赔给我，不然我就报警’’。
傻柱一听这许大茂又要鸡又要钱的，还要5块钱，顿时火了。
‘‘许大茂，你想钱想疯啦，5块钱？五块钱我可以买3只鸡了，你想屁吃呢，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许大茂看到傻柱又要犯浑，马上急了。
‘‘一大爷，你看这傻柱，我是给你面子才同意私了的，既然他是这样的态度，我就去报警，反正警察来了，他傻柱一分钱不少的要赔偿给我，还要进拘留所’’。
一大爷想了想，是这个理，对着傻柱大喝一声。
‘‘傻柱，你不要犯浑，马上给许大茂道歉，再赔他5块钱’’。
傻柱看着一大爷在跟他使眼色，马上明白了。
一大爷这是要帮他，要是许大茂真的报警，警察一来，问起这鸡，搞不好棒梗就完了，自己偷公家东西的事也要东窗事发。
算了，5块就5块，让这小子先得瑟一下，完了再找机会收拾他。
于是边摸着口袋边说着。
‘‘行，5块就5块，给你小子买药吃’’。
但是摸了一翻后，袋子里就3毛钱。
于是尴尬是走到一大爷面前。
‘‘一大爷，你能借我5块钱吗，过几天发了而工资就还你’’。
‘‘你····你啊你，还真是个傻柱，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一大爷看着傻柱手里捏着的3毛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傻柱作为轧钢厂8级大厨兼任班
长，一个月可有着38·5的高工资。
家里就兄妹俩，妹妹长期在学校，一个人再怎么花，也花不到20 块吧。
一个月存个十几二十块还是没问题的，这么多年来多的没有，几百块肯定能存下来的。
现在倒好，就三毛钱。
于是一大爷不善的看了看不远处的秦淮茹，就是这小寡妇，每个月都要在傻柱这里借走十几块。
但是没办法，接济贾家这事是当年自己要求傻柱这样干的，现在傻柱陷进去了，自己也有责任。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也低着头，一大爷责备的眼神她也看到了。
但是在傻柱身上吸血吸这些年，早就习惯了，突然让自己不吸了，还不习惯，有软饭不是，谁去啃生米啊。
一大爷从包里摸了五块钱递给傻柱。
而这时叶枫却看到秦淮茹嘴角微翘，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傻柱赔了许大茂的钱，棒梗偷鸡这事就算了了。
想到家里藏着的鸡毛，叶枫就火大，棒梗这小畜生还想蒙混过关，想的美，今天不让你贾家大出血，老子不信姓叶。
还有许大茂，踹老子大门，你小子也等着大出血吧。
趁着傻柱接过钱，就给许大茂的时候，叶枫大声说道。
‘‘等等，这偷鸡的事先缓缓，既然傻柱承认偷许大茂的鸡了，哪就不怕他跑咯，现在先说说我家大门的事吧，许大茂，赔钱，20块’’.
许大茂看着傻柱手里的钱正高兴呢，突然听到叶枫的话，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怎么把他这碴子是忘了，自己踹坏他家大门了。
听到叶枫的得话，众人都看了看叶枫家大门。
门板一个大洞门框也几乎要散架了，看样子不换新的，是不能住人了。
‘‘什么，20块，你家那破门值20块’’。
许大茂扯着公鸭嗓子说道。
叶枫冷笑着说。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我揍你一顿，欠我就不用赔了，哪20块当做给你的住院费，要么就赔钱，你可以少挨顿揍’’。
听到要挨揍，许大茂吓得缩了缩脖子。
傻柱挨揍他可是看到的，自己上去不死也脱层皮。
看到叶枫要价20块，自己才要价5块，那不是自己还要赔15块。
顿时他也不干了。
‘‘既然这样，哪傻柱你赔我25块’’。
傻柱又不傻，当然不干了，甩给他5块钱说道。
‘‘你脑子塞驴毛啦，25块？就5块钱爱要不要，叶枫家的门是你踹坏的，关我屁事’’。
说完转身回到人群中，秦淮茹的身边，秦淮茹一脸感激的看着傻柱。
‘‘傻柱，谢谢你帮秦姐，棒梗会记你一辈子的’’。
秦淮茹小声的说道。
傻柱嘿嘿的傻笑着。
‘‘秦姐，瞧你说得，咱俩谁跟谁啊’’。
说完悄悄碰了秦淮茹的小手，秦淮茹也没躲。
这傻柱刚帮了她家，让他占点小便宜也没事。
傻柱顿时心花怒放，碰自己女神的手她都不拒绝，自己这些年来的付出也是值了。
许大茂捡起地上的5块钱，苦着脸看着叶枫。
权衡一翻利弊后，没办法只好再摸15块出来，凑了20块交给叶枫。
借过钱的叶枫小声的在许大茂耳边说道。
‘‘大驴脸，你真以为鸡是傻柱偷的啊，哪鸡是傻柱自己买的，下午我在菜市场碰到他了，偷鸡贼另有其人’’。
不是叶枫发善心要帮这个傻柱，只是不帮傻柱做假证，怎么惩治棒梗这个小贼。
“什么，偷鸡贼另有其人，是谁，你告诉我，今天这个损失我要翻倍让他赔偿”。
许大茂听到叶枫的话，忍不住大声吼道。
满院的惹你都听到了，这偷鸡贼另有其人。
‘‘这偷鸡的不是傻柱，那会是谁’’。
‘‘谁知道呢，我说傻柱一个月快40块的工资，怎么也不会偷鸡啊，一块一只的鸡，就算一天买一只，工资也花不完啊’’。
‘‘这可不好说，没看到傻柱穷的就剩3毛钱了吗，这钱啊都进了秦寡妇的口袋了’’。
‘‘这傻柱还不是一般的傻，非得和个寡妇不清不楚的，快30了还没结婚，图啥啊’’。
‘‘图啥，图人家小寡妇身子呗，真要成了，结婚就是现成的爹’’。
‘‘·········’’。
周围的人越说越难听，听得秦淮茹一脸苍白，一旁的贾张氏一脸愤恨的看着秦淮茹和傻柱。
‘‘秦淮茹，傻柱，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搞破鞋搞到我贾家来了，我不活了，老天爷啊，快来收了这对奸夫淫妇吧，我可怎么活啊，男人男人死了，儿子儿子死了，现在儿媳妇还偷人，天哪’’。
众人无奈的看着贾张氏。
这老虔婆还真是够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她倒好，捕风捉影的事被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见状，秦淮茹马上在贾张氏身边安慰，结果贾张氏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秦淮茹顿时眼泪稀里哗啦的。
傻柱见女神哭了，连忙安慰。
‘‘想知道是谁是偷鸡贼吗，10块，再给10块，我就告诉你’’。
叶枫可不管贾张氏的哭喊，在许大茂这里开始忽悠。
‘‘10块，你怕不是在抢啊，太贵了’’。
许大茂听到要10块钱，顿时不干了，自己一只鸡才值1块来钱，不要也罢。
看许大茂不上钩，叶枫继续拱火道。
‘‘大驴脸，我给你说，偷鸡贼为啥偷你鸡，因为他是想打你脸’’。
‘‘打我脸，这话怎么说’’。
许大茂不解的问道。
‘‘你想想，这鸡是你许大茂的，偷了你的鸡就你还找不到他，你这就是傻，他偷你一次，就敢偷你二次三次，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个贼整天惦记着你家东西，你不怕吗’’。
许大茂这是顿时恍然大悟了。
对啊，这贼要是整天惦记自己大家都东西，难保以后还来偷，不行，绝对不行。
许大茂咬咬牙，下了狠心，从包里有摸出一把钱来，数了十块交给叶枫。
叶枫接过钱放进口袋里，然后说道。
‘‘我不会直接告诉你是谁偷的，但是我可以给你线索，能不能查到，就看你自己的了’’。
‘‘线索？什么线索’’。
‘‘刚才在你在我家时，你说了，今天在厂子里傻柱打了你’’。
叶枫神神秘秘的说着。
‘‘傻柱打我和偷鸡贼有啥关系’’。
‘‘你怎么这么笨，打你的起因更是什么’’。
叶枫拍了一下许大茂的后脑勺。
许大茂挨了一下也不恼，嘴里念着。
‘‘偷酱油，棒梗偷公家酱油，因为棒梗偷酱油，傻柱才打的我，酱油····鸡·····酱油·····鸡’’。
像是想到了什么。
许大茂猛的一跺脚，转身指着秦淮茹就说道。
‘‘好你个秦淮茹，你家棒梗就是偷鸡贼，我怎么说这棒梗没事跑厂子厨房里偷酱油干什么，原来是偷我家的鸡，用酱油蘸着吃，快赔钱，20块，哦···不对，30块才对’’。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的话，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扑向许大茂，边扑边吼道。
‘‘天杀的许大茂，居然诬陷我家乖孙棒梗是偷鸡贼，我挠死你个王八蛋’’。
许大茂没想到肥的跟个球一样的贾张氏能这么快的扑上来。
一下就懵逼了，愣在哪里不动了。
被贾张氏直接扑倒在地，贾张氏腾出双手就在许大茂脸上挠了个桃花开。
许大茂个子挺高的，但是人却很瘦，哪是肥头大耳的家长贾张氏的对手，一时间被贾张氏挠的毫无还手之力。
秦淮茹也冲上去，指着许大茂的胳膊又是掐又是挠的，一边挠一边骂道。
‘‘该死的许大茂，我家招你惹你了，你非要诬陷我加棒梗是偷鸡贼，今天不说明白，我就挠死你’’。
许大茂被讲个女人挠的哇哇大叫，而傻柱却在一帮哈哈大笑。
娄小娥看自己老公居然被两个女人按地上打，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废物还真是没用，连女人都打不过。
于是也冲上去拉秦淮茹。
傻柱和许大茂从小是死对头，看到许大茂挨揍他就高兴，怎么会去拉架，反正贾家占上风。
而一大爷也是拉偏架的，只要事情不涉及傻柱和贾家，他就不会太关心。
而这个许大茂在大院里，经常给二大爷和三大爷送东西，就是从不给自己送，搞得自己这个一大爷很没面子，所以现在许大茂被揍，他也喜闻乐见。
二大爷和三大爷黑着脸，这个许大茂虽然是小人，但是时不时给自己送点土特产什么，现在挨揍了，不阻止一下也说不过去。
‘‘贾张氏，还有秦淮茹，都够了，再打许大茂就得住院了，快去几个人，把他们拉开’’。
二大爷的两个儿子和三大爷大儿子和老二连忙上去把四人拉开。
许大茂这时满脸是血，胳膊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气得浑身发抖。
‘‘老虔婆，骚寡妇，今天这事我们没玩，今天不仅要赔钱，老子还要报警，让你家贼儿子棒梗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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