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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个迷案


慕容晚自然是不会和一只狗子计较的,她瞧着秋千已经没得玩了,便从葡萄架上采摘了一串熟透的葡萄,又搬了三靠椅,拉着娘亲和父亲齐排而坐,共话桑麻。

        从小时候穿着开裆裤到处乱跑的丫丫一路聊到了出嫁入坐入花轿那一刹。

        方姨娘不禁感慨万千,叹息道:“诶,若是琪儿还在,当年这桩婚事也轮不到小晚你头上。琪儿温婉大方,性情比清儿更胜一筹,说不定能和那沐王爷琴瑟和鸣,也就不存在后面那一箩筐的糟心事了。”

        “说起琪妹妹,确实让人又伤心又惋惜。诶!”慕容晚跟着娘亲一同叹息了口气。

        慕容琪是慕容府的嫡女,小她一岁,在原身的记忆中,确实是个好姑娘,没有嫡女的娇气,反而处处谦让照顾自家姐妹,不过在几年前突然猝死了。

        没错,就是突然,猝死。

        慕容晚现在回忆起这段过往都有点困惑不清,又不是熬夜血战了七天七夜王者峡谷的小青年,作息规律,吃好睡好,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爹和娘,你们还记得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吗,我还小记不太清,可总觉得哪里都透露着奇怪。”慕容晚忍不住问道。

        “小晚你也觉得奇怪?”慕容将军痛失爱女后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觉得女儿死的蹊跷,却无迹可求,让他作为一个父亲愧疚了很多年,这已经成为他无法释怀的心结。

        “那这件事我在细细说一遭吧,晚儿你也长大了,帮为父看看能不能再查出点什么疑点来…”

        慕容将军面色沉重的回忆起这段痛苦的过往…

        顺和十九年,端午。

        慕容晚十四岁,慕容琪十三,慕容清十二。

        因为京都的护城河这日上午有赛龙舟的活动,母亲和姨娘们便带着孩子去凑了那一份热闹。

        谁想护城河上人山人海,很多人都来图个喜庆,硬生生把慕容琪、慕容晚两人和大家冲散了。

        慕容晚还好,找不到家人就自己回家了。

        慕容琪因为人多个小,不知道怎么就被谁挤到河里去了,江元霜找到时刚被人救上来,全身湿漉漉,呛了好几口水,惊吓的脸色苍白一直发抖。

        之后回到家更是直接就感冒发烧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裹着个被子,不吃药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慕容晚和慕容清一人拿着糖人一人端着风寒药哄了好半会,才肯把药吃了,就着药效安稳的睡了几个时辰。

        说来也奇怪,慕容琪午觉这一睡,醒来烧就退的七七八八了,整个人康复的和平常毫无二样,搞得郎中也摸不着头脑,只能得出个惊吓过度引起伤寒,情绪一但稳定身体自然也康复的快的结论…

        但不管怎样,总归是有惊无险,晚膳时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着端午。

        挂艾草、吃粽子、喝菖蒲。

        本来女子家家的都还未及笄,也就逢年过节能沾点酒,今日不知怎么兴之所至,玩起了行酒令,最后三个姑娘都下肚了不少菖蒲酒,回去倒在床铺上就是呼呼地睡。

        慕容晚和慕容清自然是一觉睡到了天亮,可慕容琪…

        慕容琪一开始睡得还好,不久后突然发出一声声哀嚎。

        守夜的奴婢进来时只看见她口唇发绀、面部潮红,满头都是汗,拳头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胸口,感觉喘气极其困难。

        当通知到将军、夫人和郎中赶来之时,她已经彻底丧失意识,人在游离边缘,终是没给任何人挽救她的机会,就这样永远的去了。

        慕容晚和慕容清第二天醒来突然就收到了噩耗,二人痛哭流涕了大半个月才缓过来。

        本来皇上前个月来将军府看将军有女已初长成,都要下圣旨正式许配给他儿子了,眼瞧着两家好事将近,没想到还能中途出个这么不幸的事,专门派人特来悼念了一番。

        慕容将军在嫡女身故后,一直奔波于郎中和仵作之间,不愿女儿就去的不明不白,郎中说口唇发绀是中毒之相,可仵作那边没检查出任何体内之毒,倒是一副心力衰竭之相,典型的猝死。

        到最后,不管是中毒,还是猝死,这么多年来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慕容耀第一次觉得作为一个父亲,一个家主,自己这么失败。

        “爹,我听娘说母亲她日日都为妹妹诵经念佛,广积善源,她下辈子一定会过的福泽绵延,您别太自责了,我们早晚能查出真相的!”慕容晚挽过父亲的手臂,出声安慰。

        “恩!”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对了,小晚,你发现有何疑点吗?”

        “倒是有几出,女儿懂的虽不多,但是刚巧知道点,比如一个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猝死的,除非身体劳累或者受到惊吓。”

        “是的,仵作也是这样断定的,说琪儿可能是白日受了惊吓,夜晚梦魇。”慕容将军闷闷的回道。

        “胡说,她晚膳就明明恢复正常了,再说,她喝了那么多酒,醉酒之人要是因为呕吐物反灌鼻腔窒息而亡到有可能,但是把自己吓死是完全不可能的!”

        “此话何解?”慕容将军焦急的问道。

        “酒喝多了会失去五感啊!打个比方,父亲你自己一不开心就喝闷酒,一喝高了心里还感受的到悲伤不畅快的情绪吗?我敢肯定,就算把刀驾到你脖子上你内心都毫无波澜,这就叫失去五感内心麻痹,所以酒喝多了人是无所畏惧的!”

        慕容将军瞳孔微张,额头冒出密集的汗珠,沉思片刻回道:“确实如你所言,琪儿绝不可能是被吓死的!”

        “恩啊,咱们再说中毒,妹妹当日的饮食可有细查?”

        “查过好几轮,中饭、晚饭、大家都吃的一样的,闺房也无任何毒源。”

        “零嘴点心了?”

        “就你和清儿拿去的糖人和伤寒药,也都并无不妥。”慕容将军答道。

        慕容晚听了父亲的回答,脑海里瞬间有什么一闪而过,可太快了没能抓到。

        她努力追溯着那一丝顿悟,眉头一时半刻全拧巴到了一起。

        “小晚,若是想不到就算了,先歇歇,为父自己的责任自己来,花多少年都不怕,总有一天会给琪儿一个交代的。”

        慕容晚:“爹,琪儿也是我妹妹!我们一起查吧!”

        慕容将军给了她无条件的宠爱和信任,这么大的事情她是绝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她顿了顿,续道“我们现在至少能断定她不是猝死了,一步一步别急,我总觉得我好像漏掉了什么最关键的东西,说不定哪天就突然顿悟了,爹你相信我,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慕容将军注视着眼前的闺女,不知不觉女儿都长大到能帮他分担痛苦了!

        他轻抚了几下她的脑袋,欣慰的颔首。

        “对了,小晚,还有个事。”慕容将军突然想到自己先去书房带来的东西。他从怀里掏了出来,如献宝似得塞到了慕容晚手上。

        “小晚,你看看这些地有顺眼的吗?爹这也有不少好土地,你看上就拿回去。”

        “……”

        今天大家都怎么了…上杆子上架的给我送地。

        “爹、娘,其实吧,今日穷是我装的,我早不缺钱了。”慕容晚不好意思的红了下老脸。

        “小晚,在为父面前莫要逞强!为父昨日从你那阁出来,路上一路打听,门右边那卖橘子的小贩说你们风花雪月阁几个月前还落魄到关门歇业!近个把月才好起来。门左边卖豆腐的西施说你是大善人,才赚点钱又拿去帮贫民窟那群人重修葺家园了。虽然这是好事,父亲也以你为荣。可你这样还能不穷?估计全大顺都找不出比你还穷的官家小姐了!”

        慕容晚“……”

        求组场外观众,到底如何才能让父母相信自己很有钱,在线等,急!

        慕容将军看她不说话也不想要地契的样子,觉得这孩子真的是实心眼到家了,于是主动挑选了一张放在了她手上,在地契上面敲了敲。

        “为父敢肯定,这张你绝对要!”一脸自信极了的表情。

        “啊?”慕容晚低头瞄了眼手里地契,呃…还别说,这张确实是她不能拒绝。

        “爹,您怎么有这个?您昨日从阁出来,路上一路打听到底打听到哪里去了哦!”

        “这你就别管了,赶紧收好!”慕容将军一脸的嘚瑟样,还不忘偷瞄了几眼方姨娘,悄咪咪用眼神向她邀功求夸奖。

        他昨日打听了一下午后,特地去户部给女儿买了这张地契回来。

        毕竟女儿宠开心了,孩子娘就能让自己睡热炕头了啊…这可是人生头等大事!

        对了,说到睡炕头,眼下时辰也不早了,昨夜边的没摸着,今日还的再接再厉,是该暗示女儿先回自己屋去了,毕竟她没了夫君可我有媳妇啊!恩,没毛病。

        思及此处,慕容将军笑的一脸褶子,对还在满怀感激看着他的女儿狠心说道:“咳咳,小晚啊,现下也不早了,你看你那狗子无聊的都在那睡着了,秋寒料峭,可别把它病着了,为父以前经常教育你,要善待小动物,赶紧牵回自己屋子去睡吧”

        慕容晚“???”

        上一秒父亲还在给自己送地送关怀送温暖,下一秒就要赶走自己赶走自己的狗?

        不能理解…

        她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在看看自己的狗,恍然大悟——哦,父亲觉得她这两只单身狗碍事了!

        行吧,自己父亲,自己不依着谁依着。

        于是慕容晚起身整理了下衣角,准备摆驾自己闺房。

        “等等,小晚。”

        方姨娘适时出声制止了她。

        “啊?娘,还有什么事?”慕容晚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问道。

        “为娘二年都没见你了,别回去了,今晚就和为娘睡吧!”

        此话一出,一旁的慕容将军那期盼的老脸蛋瞬间僵住了。

        慕容晚看着吃瘪的父亲忍住笑道:“这,这不好吧,那,那父亲睡哪里?”

        “和团子一起睡客厅的塌呗,他那皮糙肉厚的,睡哪都一样。”

        “……”

        隔壁慕容将军听完欲哭无泪,自己也是二年没回家了啊!孩子娘真是太偏心了!

        又不敢抗议出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母女俩转身进了屋内。

        门口唯留下他一人,外加一只正看着他流哈喇子的大白狗。

        秋夜晚风萧瑟的吹过,一人一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彼此眼中都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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