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片月光
臧言之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你不是想要我的数据资料吗？”
三津谷亚玖斗微愣，所以他是刚刚听到了自己的自语，所以才特意弄这一番？
三津谷亚玖斗意外，“没关系吗？被我收集到资料。”
“没关系呦。”
看着臧言之的表情确实不在意，三津谷亚玖斗心里想，是因为觉得就算被收集到资料也无法打败他吗？
还是觉得这些资料并不重要？
呵，那可真是小看我了。
数据，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臧言之看着他，突然说道，“别多想，我只是想看看，根据数据推导出来的，击败我的方式是什么样的，嗯……比较好奇。”
虽然他不一定有机会能看到。
三津谷亚玖斗有些惊奇，还有人会好奇别人怎么打败他？奇特的想法……
也有可能是开玩笑的？
他想了想，试探道，“如果你真的想看到，那就多告诉我一些你的情报吧。”
臧言之没有犹豫，还带着点兴奋的期待，“好啊！”
接下来，两人展开了友好的交流，一问一答，结束的时候看起来都很满足。
三津谷亚玖斗满意的合上本子，臧言之满意自己无聊的时间被打发了。
……
臧言之回到队里，加治风多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你刚刚干嘛了？”
“没干嘛呀。”
加治风多吐槽，“鬼才信你！肯定又恶作了。”
臧言之委屈，“冤枉啊！我才不会恶作剧呢。”
“呵呵。”
臧言之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自己没有恶作剧，平等院凤凰走过来。
“下场比赛不要乱跑。”
嗯？
臧言之想了一下，下场对战的好像是……“冰帝？”
“嗯，”平等院凤凰停顿了一下，“算了，你随便吧。”
“诶？什么叫我随便，说的好像有我没我都可以。”
平等院凤凰冷淡回应，“嗯。”
臧言之露出委屈的样子，“小凤凰你变了，你当初哭着跪求我来帮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个渣男！”
平等院凤凰冷淡不下去了，“谁哭着跪求你了？！渣男不是这么用的！你个国语不及格的混蛋！”
嗯？不是，这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我们在谈感情，你跟我谈学习？过分了啊！”
平等院凤凰不理他，转身走了。
等平等院凤凰走远了，其他人才凑过来，旁敲侧击的问臧言之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和部长吵架了？自从上次集训结束后，他们之间就怪怪的，具体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氛围跟以前不一样。
臧言之一脸无辜，“可能是他更年期到了吧？”
众人：“……”
你确定吗？
臧言之笑而不语，其他人也问不出什么，心里嘀咕着走了。
他要离开的事……还是等全国大赛后再说吧。
第二天，全国大赛半决赛。
牧之腾vs冰帝
舞子坂vs立海大
这两场比赛都很有看点，不过，在大部分人看来，今年的决赛应该是在牧之腾和舞子坂了。
冰帝的总体实力差了些，立海大是关东近十几年的霸主，他们整体实力比冰帝强，但部员们实力相近，缺乏坐镇的王者。
井上守去了牧之腾和冰帝的对战场，上场对战狮子乐臧言之依旧没有机会出手，这让他很失望，不知道这次对战冰帝，他会不会出场？
恐怕很难……如果他依旧是在单打一，以冰帝的总体实力，可能在单打一开始之前就结束了。
井上守心里想着，叹了口气，看来只有决赛才能看到了。
大概是越看不到，越想看，拖的时间久了，他反而对这位怪物新人更好奇了。
井上守心不在焉，此时场上的比赛也没心思看，只期盼明天决赛快点到。
慌神间，他好像听到了裁判念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嘶，牧之腾居然派个没听说过的新人，对战冰帝的部长，是放弃这局了吗？”
“不知道就别乱说，他可不是普通的新人，这是关西今年新出来的怪物。”
“之前也没见他上场啊。”
“他之前一直是单打一，以牧之腾的总体实力，根本就轮不到他上场。”
“现在将他放到单打三，应该是想很快就拿下比赛。”
“真的假的？对手可是那个冰帝部长……”
井上守听着身边人的讨论，猛的抬起头。
场上
臧言之看着越智月光的胸膛，慢慢仰起头，真高啊！
他现在身高175，在国中生这个年龄里，已经算是很高的了，没想到还能碰到这么高的，他目测，应该有190。
臧言之问道，“你多高？”
越智月光没回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呃……这么酷的吗？
他对这种高冷的类型不太拿手诶。
臧言之有些苦恼，忍不住又看了眼，对方还在盯着他，难道是不喜欢被人问身高？
因为太高而被人排挤了？
他这么高，一定很自卑吧……
脑补了莫名其妙东西的臧言之眼神变得同情。
越智月光周身的气息更加冰冷，不知道为什么，对面那人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臧言之想缓解一下气氛，“你这头发很有灵性啊，挑染的很生动，看起来就不像个好学生。”
“……”
臧言之觉得这么说好像不对，他又解释了一下，“呃，我的意思是说，你看起来像个渣男，对了，你锡纸烫吗？”
“……”
场面窒息，真的很窒息！
牧之腾一行人都觉得没脸看，要不是因为单打三是第一场，他们现在全都会离开，真的不想承认，认识那家伙！
君岛育斗微微侧身偏过头，借搭档的身影躲一下，他又回忆起了某人曾对他说的那句【你好骚啊】……
平等院凤凰黑着脸，此时，冰帝的那些部员都在看他，眼神奇怪，包括越智月光，原本没什么情绪的眼里带着疑惑，好像在问，你从哪儿找的队友？
平等院凤凰下定决心，一定要纠正他的词汇，今天比赛结束就带他去书店！
臧言之忽然感觉毛毛的，下意识看向场边。
咦？小凤凰脸怎么黑了？
“牧之腾的选手，请快点发球，再不发球就算你失误。”裁判看了眼时间催促道。
臧言之只好按下疑惑，发球了，心里有点小失落，唉，对面的“冰糕”还是没搭理他。
越智月光眼神沉着，对面这人他听说过，打败了种岛修二，很强！
但具体怎么个强法却不知道，能得到的有效信息很少，关西与关东毕竟还是有距离的，再加上他前几场都没出手，也就第一场对阵六里丘的时候上过场，但因为对手太弱，也看不出什么，此时也只能在比赛中看情况应对了。
场上越智月光目不转睛，场外井上守也全神贯注的看着，在他身旁不远处三津谷亚玖斗也捏紧了笔，手里拿着的本跟之前不同，这是他专门用来记载臧言之资料的。
黑色的光芒不刺眼，在全国大赛的舞台上，黑色的纸鹤们迎来了第一次亮相。
它们在众人或惊叹，或疑惑，或了然的目光下飞舞着。
越智月光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没有一点放松，反而越发凝重。
他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波动，是精神力。
因为腿长速度也很快，这些纸鹤的速度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但纸鹤上晕开的黑光……
被头帘遮住的蓝色眼睛闪过一抹冷光，那些幻象纸鹤在他眼里消失，只剩下最后一只，在左边。
“砰！”
击中了。
一些不明所以的观众惊叹，“这就破解了？”
不，这是开始！
越智月光刚接到球就发觉不对，可惜已经晚了。
臧言之笑眯眯的看着，夸张的赞叹，“哇！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真的网球，好厉害！”
越智月光：“……”
接下来的每一次回击，纸鹤都变得更快更重。
越智月光知道这是精神方面的作用，对方的精神属性可能比他要高一点，所以他用精神抵抗还需要些时间，要是高太多，他早就没有抵抗能力了，所以两人的精神属性应该差不多，那就有机会！
他的精神暗杀，应该也会起作用。
“game，1比0。”
臧言之保住了发球局。
接下来是越智月光的发球局，冰帝休息区一扫之前的凝重，开始兴奋起来。
部长的发球，无人能破！
越智月光将球抛的很高，手臂挥动，只听到落地声，然后球已经在地上滚动。
“15比0”
臧言之眨了眨眼，回头看去，网球停在他的身后。
好快！
场边加治风多紧皱着眉，心里复杂，“他的球速又快了。”
如果此时在场上的是我，我能接到吗？
加治风多忍不住想到，他本来是想今年把去年的败北还回去，只是被书翁说服（忽悠），他的那招还没有完成，等他完成……
“确实很快。”连平等院凤凰都忍不住赞赏，“他的身高是最好的优势。”
“这球速有220km/h了吧？”君岛育斗大致估测。
场外有个人给出了准确数据，“225km/h。”
井上守听到忍不住震惊，“这么快？！”
此时场上越智月光开始第二个发球。
“224km/h，不仅快，还很稳定。”三津谷亚玖斗在本上开始记录。
井上守这才注意到，看着少年记录的样子，有些疑惑，“你是记者的学徒？”
三津谷亚玖斗摇摇头，“我是网球选手。”
井上守知道了，这是在搜集情报。
三津谷亚玖斗看这位记者先生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误会了，他笑着摇摇头也没解释。
数据，和单纯的搜集情报可是不一样的。
情报是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而数据是推测未来。
比如现在，数据告诉他，越智月光保住发球局，比分1比1的概率是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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