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夜探私盐场
话是这么说的，证据不会等着自己上门的，得去查，宁婠决定主动出击。
两人走后，宁婠呼叫系统。
“想办法，你给我买一份制盐的工艺。”
【客户，古代贩卖私盐是违法的。】
“我不卖，就想引出那些人。”
【行吧，不过价格也蛮贵的。】
“买。”
【客户，我刚搜索了一下，这里靠近沿海，不如考虑海盐的制作工艺吧？】
“行。”
宁婠打算出门两天，唐锋知道了，非要跟着出门，条件是以后在学堂上要好好听夫子讲课，不能惹夫子生气。
东南边有个小渔村，人口不多，当地渔民以打鱼为生，民风淳朴，宁婠在现代的时候很喜欢海边，节假日或放假经常会跟同学出去玩。
两人来到出海口。
“姐姐，你要买鱼吗？”
“嗯，可以买，你想吃什么鱼？”
唐锋想了想，不客气道：“鱼虾蟹我都喜欢。”
“走吧。”
两人走走停停，东看看西瞧瞧挑着渔民摆卖的海鲜。
“怎么回事，南边村头那的气味也太重了，估计都是死鱼。”
“不是说那里是做咸鱼的吗？”
“咸鱼也没那么臭的啊！”
宁婠听到两个摆摊的大哥在议论，好奇走过去，假装看螃蟹，问道：“大哥，你说哪里有咸鱼卖，我想买大批量的？”
“姑娘要买的话南村有，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飘出来的臭鱼味太重了。”卖螃蟹的大哥皱着眉，“我前几天路过，感觉不像是咸鱼，像是死鱼。”
“谢谢大哥，”宁婠买了几只螃蟹，给唐锋提着，“我去南村看看，你去前面那个酒馆等我。”
“不行，”唐锋立刻反驳，“我得跟着去。”
宁婠睨了他一眼，“我怎么没发现，你就是个跟屁虫呢！”
唐锋理所当然，“我是为你好，要保护你。”
宁婠不以为然，“你就拉倒吧，别给我添乱就行，”知道拧不过唐锋，只好说道：“走吧，去看看怎么回事。”
远远就闻到一股臭鱼气味，两人刚靠近，就有个男人出来阻拦，语气不甚友善，问道：“你们干嘛的？”
“你好，我是开酒楼的，想购买一批咸鱼，听村民说你们这儿有，”宁婠向前面的房子探了探，确实是挂着一些晒干的咸鱼。
“跟我来吧！”男人带着两人走进屋子，里面的架子木板上堆放着咸鱼，宁婠转了一圈，“就这么多吗？”看到有个门，好像通向后面的，指了指，“里面还有吗？”
男警惕地站在门前，“就这么多，里面没了。”
“行，你给我装两箩筐，先试试，如果不错，我再来。”
男人装好一箩筐，发现没有闲置的筐，“你们等着，别乱走，我去拿筐子，”说着出门去了。
宁婠对唐锋说道：“你帮我看着他，我进去里面，”转身走向那门。
打开进去是一个小通道，再开一扇门，眼前竟是个大池子，头顶上还有棚，篷布是掀开的，阳光直射——晒盐？这跟系统给的工艺装置好像差不多的。
“姐姐，快出来……”
宁婠赶紧跑出来。
男人拿着箩筐回来，看到宁婠在挑咸鱼，并没有起疑心，继续装鱼。
宁婠说去找人帮忙来搬货运货。男人显然也不想宁婠逗留在此太久，主动帮忙搬，还帮忙找了人运货。
回去路上，“姐姐，你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小孩家，别管那么多，”宁婠摸了摸唐锋的头，“回去让钟叔把这些海鲜做了，今晚吃大餐。”
偷偷摸摸晒盐，规模也不算小，不像一般村民干出来的，还用卖咸鱼做遮掩，明显有问题，宁婠决定晚上再过来看看。
入夜，宁婠换了一身黑色窄身窄袖的衣服，交代其他人说自己休息了，偷偷摸摸地出门。
“宁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宁婠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回头看见来人，“你怎么在这？”
祁翊收回折扇，“我来看比表演的，刚出来，就看到你了。”
宁婠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让他们发现，”拉着祁翊继续往外走，“被唐锋发现，肯定又得跟着来了。”
走的距离差不多了，宁婠小声说道：“我白天去了东南小渔村，南边村那发现有人私自制盐，我想再去看看。”
“姑娘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不如我陪你一起？”
宁婠思索一会，多个伴也好，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安不安全，“也好，起码你会武功。”
两人来到咸鱼屋附近，里面有微弱的灯光。
“有人，怎么办？”
“你在这儿等，我先过去看看，”祁翊把折扇插在腰带上，悄悄地溜过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走吧！”
“里面的人呢？”
“睡着了，”祁翊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这是我二皇兄给我防身用的，闻一闻就能睡着。”
屋子里还是白天那个人，宁婠直接走到后面的大棚，中间还有水，宁婠顺着阶梯，下到池子，走到旁边已经干涸的地方，用手一摸，有轻微的粗糙摩擦感，闻了闻，用舌尖碰了一点，咸的，真的是盐。
夜晚看不清，宁婠转了转，好奇问道：“他们是怎么把海水引过来的？”
“这里属于下游地区，挖了管道就可以，”祁翊指了池子墙角一处，像是有个水阀的东西。
“有人来了，先出去，”祁翊上前拉着宁婠，到门口时听到声音已经很近，“来不及了，”着急地推了右边的一扇门，躲在角落里杂物的后面。
“喂，醒醒，敢睡觉偷懒？”男人打了几巴掌守门的人，“快起来。”
昏睡的人浑浑噩噩，看到来人，立刻清醒了，“大哥。”
“你们两个，去，把货房里的搬出来，”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今晚要运走。”
“是。”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婠不由得紧张起来，拽紧祁翊拉着他的手。
进来的两个男人各自扛着麻袋出去，来回几次，位置与宁婠他们躲藏的很近。神经绷紧，宁婠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祁翊反手握了握她的手。
终于没有听到进来的脚步声，声音也越来越远了。
宁婠抬头问道：“是不是走了？”
“嗯，出去看看，”祁翊扶起宁婠，大步走出货房，“我们先出去，那人肯定很快回来了。”
刚出来不久，就看到守门的男人回来了。
“走，跟着运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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